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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17章 “是我的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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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地扑闪着眼睛,揣测着。

月如酒知道陈二狗身上有许多秘密,自然也不会对人说出来,只温文道:“离恨墟自然是有些能人异士的,师妹不必过多在意。”

他顿了顿,才又说:“至于我为何回来,师妹,我只是回来拿走我的笛子的,那是我娘为我制成,总不好落在这里。”

他如今容貌狰狞,可斯文含笑地说话时,那清朗的声音总叫人忽视他可怖的样貌。

云溪竹笑得俏皮,抬手轻轻抚过月如酒半张没怎么受损的脸,“真的吗?师兄难道不是为了我回来的吗?”

月如酒抬手轻轻捏住云溪竹的手腕,声音无奈:“笛子被师妹取走,师妹这么说,倒也没错。”

云溪竹便笑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月如酒松开了云溪竹手腕,这才道:“还请师妹归还笛子,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踏入东洲三山境内,一如从前承诺过的。”

“可师兄已经毁诺过一次了,我又怎能信呢?”

云溪竹嬉笑着,却摇了摇头。

月如酒从方才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却是三言两语对陈溯雪简化了自己的事:“如今的山主是我师妹,我与我师妹……发生了许多事,后我被师妹逐出东洲三山,如今我回来本想只做一名散修入山门偷偷回从前的洞府取回一样东西,不料被长老发现带回,刚好这边山出了事,北巫族有事找我师妹,我便用这么些年在离恨墟探听消息换来的宝贝想办法逃了出来,本想去找你们,结果听到这边动静,我猜测到你们可能在这儿,便赶了过来。”

陈溯雪哦了一声,偏头看他,忽然也作诗两句:“东洲山主猛如虎,如酒遁逃如小鼠。”

月如酒:“……”

陈溯雪顶着半张红肿的脸微笑着问:“我这诗做得如何?”

月如酒:“……二狗兄弟才色双绝。”

陈溯雪唇角抽了一下,纠正他的话:“我如今不叫二狗了,我的大名,陈溯雪。”

“陈溯雪……”月如酒呢喃了一下这个名,一下就想到了什么,看了看不远处的滕香一眼,微微瞪大眼睛。

陈溯雪真是听烦了仇敌两个字,也不想听月如酒说,瞥着他的眼神颇有威胁的意味。

月如酒自觉很有眼力见,很懂地把冒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陈溯雪又捧了些水洗自己那红肿的半边。

他想着刚才气怒之下对滕香说的话,若是他死了,滕香来这里找他,又该是付出了什么代价呢?

回溯时光,天地之间许多事都会引发变动,所以这属于禁咒,灵域内会此禁咒的极少。

巫族恰好族中有这样的禁咒。

所以,她回来,应当也有巫族相助。

不烦村中族人大多不会再修习咒术,只有少数几人,如他情况特殊,又要守护村子才会修习,那么,是北巫族那边帮她的?

月如酒则说着自己的事:“我师妹知道我回来了,必会来找我,恐怕此时东洲三山各处都有人守着,我还需要二狗……溯雪兄弟帮我再弄个阵,让我师妹找寻不到我。”

“小问题,你了解这里,要帮我找圆叶洗露草,若有九狸骨的下落,我还可帮你改换容颜。”

陈溯雪心不在焉地洗了洗手,抬眼看滕香已经洗好站了起来,便也跟着站了起来。

月如酒自然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秒懂,默默地退场,“你先和滕香谈事。”

陈溯雪早抬腿往滕香那边走去了,没听到他说这句。

滕香洗过后,便安静地站在溪水旁,她的视线看向前方,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听到动静也没回头。

陈溯雪一直走到她身边,与她并肩了,才能转过头去看她。

她的脸还冻着,都不看他一眼,显然对他不屑一顾,不想搭理她。

陈溯雪看着,忍不住又想笑,他想起了村里那只叫阿香的狸花猫,惹它生气时,它便是这样别开头不搭理人,连一眼都懒得瞧。

只是他一扯嘴角,被打肿了的脸就疼,嘶了好几声。

滕香这才纡尊降贵地睨他一眼,很快又收回视线,声音冷淡:“怎么恢复记忆?怎么解除我身上的金蛇印?”

陈溯雪已经觉得她不折断自己脖子已经是对他再好不过了,至于她的冷淡,全然不算什么。

“你尝了我的血,应该就能从金蛇印中攫取一些你我之间的往事。”

陈溯雪说这话事,视线轻点着滕香。

滕香拧紧了眉头,显然这回答不合她心意,“只能想起和你有关的事?”

陈溯雪便和她解释巫族的蛇印:“巫族蛇印是不外传的秘咒术,一旦被烙上蛇印,便是转世都会带着这蛇印,不过可能没这么大,只成了小小的印记。只要有这印记在,灵魂的记忆便也被封存在了里面,人世过往皆不忘。”

“所以,只要你开始想起和我有关的事,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所有。”

他强调了一下他的重要性。

滕香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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